我們?nèi)祟愂朗来忌钤诘厍蜻@顆藍色星球上。它的質(zhì)量、它的密度、它的大氣、它的表面溫度、它的運行速度等等,剛好孕育了生命,經(jīng)過億萬年的演化,成就了擁有智慧的我們。
地球是太陽系八大行星之一,按離太陽的距離,由近及遠,排行老三。在太陽系八兄弟中,和地球最接近的非四弟火星莫屬了。這顆星球因為在其稀薄的大氣中,懸浮著許多氧化鐵顆粒,所以看起來呈現(xiàn)紅色。火星離我們最近約有5500萬公里,最遠則超過4億公里。
我們在地球上,用肉眼只能在偌大的天幕上,看見一個小圓點。但是,人類對未知的探索,豈會因此而止步?
我們中華民族有著五千年輝煌的歷史,在天文歷法上也領(lǐng)先全世界,對火星的研究,我國古人自然當仁不讓。
早在先秦時期,我國古代先賢就開始留意火星。通過他們的觀察,發(fā)現(xiàn)火星熒熒如火,忽明忽暗,運行軌跡順行、逆行交替,錯綜復(fù)雜,讓人迷惑不解。于是便將這顆紅色星球命名為“熒惑星”。
在古代熒惑星表示不祥,每每熒惑大亮就預(yù)示著戰(zhàn)爭、疾病、災(zāi)荒也會接踵而至。誠然,這些都是形而上學,封建迷信。
真正用肉眼觀測,從科學、天文學上記錄研究火星的,還要屬16世紀的丹麥天文學家第谷.布拉赫。
在望遠鏡發(fā)明前夕,第谷憑借自己的雙眼和超凡的毅力加上一絲不茍地工作態(tài)度,詳細地記錄了火星的運行軌跡。他的學生開普勒通過鉆研那厚厚的記錄簿,寫成了《新天文學》這一部巨著。
天文學嶄新的一頁即將開啟。
天文望遠鏡的出現(xiàn),使遠在天邊的繁星變得近在眼前。
伽利略不僅在制作天文望遠鏡上是杰出的先驅(qū),在天文學理論上也有開創(chuàng)性的貢獻。他于1632年出版了《關(guān)于托勒密和哥白尼兩大世界體系的對話》一書,這一巨著以詼諧的語言,闡述了哥白尼日心說之于托勒密地心說的正確性,對開普勒的理論更是大加贊賞。由于不以地心說為基準,宇宙中心不是地球,這違背了當時羅馬教廷的宇宙觀。伽利略遂遭到宗教協(xié)會的迫害,在軟禁中度過了余生?!秾υ挕芬渤蔀榱恕爱惗诵罢f”。
真理永遠是真理,它終將戰(zhàn)勝愚昧。星星之火可以燎原。
隨后幾十年,人們利用天文望遠鏡對星空進行觀測,大量確鑿無疑的證據(jù),讓《對話》從“異端邪說”成為“科學元典”。這是真理的勝利。
人們對研究離地球最近的行星——火星的熱情也高漲了起來。法國天文學家卡西尼精確計算出火星自轉(zhuǎn)周期為24小時40分。荷蘭天文學家惠更斯發(fā)現(xiàn)了火星的白色極冠。
隨著科技的發(fā)展,天文望遠鏡越造越大,對火星的觀測也越來越詳細。
到了18、19世紀,人們觀測到了火星表面明暗相間,火星兩極有冰冠覆蓋,火星的自轉(zhuǎn)和傾角與地球相似,甚至看到了火星地表的裂隙??墒墙酉聛淼难芯拷Y(jié)論卻太過于科幻了。這其中不乏科幻小說作家的大肆渲染。但正經(jīng)的天文學家也認為火星上的明亮之處是陸地,陰暗之處則為海洋,與地球相似的自轉(zhuǎn)、傾角會產(chǎn)生一年四季,夏季南北兩極的冰冠會融化,而那些裂隙則被當成融化的冰川匯集成的河流。自然而然火星上的智慧生命——火星人就應(yīng)運而生。隨著更多火星表面的裂隙被發(fā)現(xiàn),科幻色彩更濃的解釋就冒了出來,它們不僅是自然形成的河流,還是火星人開鑿的運河。直到20世紀初,天文臺還專門有一項使命就是尋找火星運河。
從18世紀到20世紀初的這一、二百年,人類對火星生命充滿各種美好、奇幻的想象。但是幾年后,血腥的一戰(zhàn)打響。當一戰(zhàn)結(jié)束,這片文明的大陸才稍作喘息,更加殘酷的二戰(zhàn)又降臨了。兩次世界大戰(zhàn)給人類帶來了深重的災(zāi)難,卻也在客觀上推進了科技發(fā)展。后來的美蘇冷戰(zhàn),更是把戰(zhàn)場拉到了太空?;鹦钱斨疅o愧成為雙方爭奪的“戰(zhàn)略要地”。
從1960年到1969年,十年間,蘇聯(lián)向火星發(fā)射了6個飛掠探測器,美國則發(fā)射了4個。但是飛掠火星難度極大,直到1965年7月14日,美國的“水手4號”探測器才首次成功飛掠,近距離拍攝了火星。
火星到底是一顆怎樣的星球,究竟會否有生命等待人類前來探索,在那丘陵與平原交匯之地,居然出現(xiàn)了“笑臉”一樣的建筑,不會真有火星人在歡迎人類吧?
我們下次再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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